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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看文之前先來打個廣告,在下不才我有投稿了一篇飲冰室茶集。

 連結在此→錦錦-那一年(咖啡色背景純粹只是我愛喝烏龍奶茶,而且這樣很有復古fu~)

 然後親愛的雁情也擅自幫她宣傳一下→雁情-泡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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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虹動不停

 

  冬天的天空顯得灰濛濛的,很難有機會再看見飛機雲。

  廷雁的心情卻顯得非常複雜。像是把一年份的精彩都揮霍殆盡了,寒假一天接著一天,和白開水一樣平淡。學長說要來,卻也沒有再出現。

  老媽不只一次問起,「那個緣投又有禮貌的查埔怎麼沒再來?」

  為什麼沒來?她也想知道。

  但是她更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。明明就說過不想再玩社團,卻還是一頭栽了進去。和大家一起揮汗練習,很開心,非常開心。真正的樂趣在於全心專注在某件事上,和每個相聚一刻的瞬間。

  明明就不喜歡被趕鴨子上架似的去做某件事。但學長說,讓她打遍學運無敵手。每回並著肩盤腿而坐,有共同的話題和相同的方向與目標,她看見的不只是學長的背影,還能注視他的側臉,和堅定無懼的眼神,透露出「追上我吧」的訊息。追隨他,有種令人莫名心安的歸屬感。

  明明就不願再把心留給誰,但還是,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...

  她越來越混亂糾結了。

  Hanson打過幾次電話,卻總是支吾其詞就沒有下文。一直要到開學後,她才感到震驚,再想想這兩年,不禁覺得悚然。

  他說,當初會注意她,是因為要從跆拳社挖角,卻不知不覺動了真情。越來越近的距離和幾次的暗示都不見成效,於是他決定正面進攻了。

  「我...也許比想像的還要在意妳。」

  「在意?是喜歡?」

  「是喜歡。」

  原來如此。廷雁恍然。所以這樣一個霸道又武斷的人,雖然惱怒,卻還是一再地容忍她觸碰自己的底限。

  「難道妳喜歡學長?他已經有婉君學姐了...」

  嗯,她知道,那套道服的主人。雖然很有實力但身體狀況並不太好,最後還是退出了,也因為經年累月的浸染,道服上有洗不掉的中藥味道。學長曾和她提過。

  「這樣對你不公平。我無法給你答案,這樣不對。」

  「...即使妳並不是學長的全部?」

  「我想親耳聽聽他的答案。」

  「那就這樣吧。」Hanson頹下肩膀,「不會再對妳踰舉和破例,不會再對妳有多餘的期待。但我知道我還會在妳的心上停留,就算只是短暫的剎那也好。」

  好奸詐。

  但他說對了。不管是不是過客都會在她的心裡留下一筆深刻,不然她不會為了阿立讓自己的心病更沉重。只是這樣日久生情就是愛了嗎?還是僅僅是愛上相處的那段時光的錯覺?或者只是愛上那人之外的附加利益?那她對學長呢?

  沒想到拒絕人和被拒絕一樣讓人疼痛萬分。

  想要理出頭緒,心卻更亂紛紛了。

  社辦一如既往的冷清,甚至更往廢墟的等級邁進。但她需要一個隱密的地方平復下來。廷雁站在初萌綠意的阿柏勒下,失神地望著天空,天空是乾淨的剛青色,看不見一絲雲絮。

  「妳在這幹麻?」來人捉住她的手臂,一手拿著筆電,背著光的臉孔看不清表情。

  但她光聽聲音就認出學長。

  像是連綿多時的烏雲瞬間散去,探頭的太陽燦爛得令人睜不開眼,連帶地也將她的憂鬱蒸發了。學長拉著她往學生餐廳走去,「陪我吃午飯。」

  「啊?」

  「為了趕論文和case,我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頓飯了。」

  這時候她才看見學長戴著眼鏡,非常專注地盯著筆電,一面將飯送進嘴裡。該是狼狽的狀況,學長卻是一貫的悠哉優雅。

  「看呆了啊,小鬼。」

  「才沒有,只是難得看到學長戴上眼鏡。」

  廷硯抬頭看了她一眼,「大驚小怪。吃飽了,走吧。」

  她沒有問要去哪,只是乖乖地跟著走。也許還陷在鎢絲眼鏡的驚豔裡吧。就算他要帶她去世界的盡頭,她也會義無反顧地跟著去。

  但學長牽著她的手,穩穩地走在前頭。

  等到將論文交給教授,廷硯學長才問,「說吧,怎麼會站在社辦外面?」

  這一瞬間,她像是懂了一些什麼。就是不忍心看見學長頻頻回頭看顧,那一副欲斷難離的神態吧?明明他可以走得更快更穩,明明就沒有必要留心。

  只是她不敢確定,對Hanson說得那樣信誓旦旦,卻又害怕聽見答案。更何況還有個婉君學姐。

  但她不願看著他緊蹙眉頭,不管是覺得浪費了他漂亮的眉型和臉蛋,還是因為捨不得...此刻學長也是皺著眉,都皺得讓怒紋隱隱成形了。

 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食指按著,卻被廷硯一把抓住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
  好痛!痛得她眼泛淚花,幾乎要奪框而出。這樣隱諱的曖昧感又讓她的臉孔潮紅,心跳頻率快得要令人休克,頗有交感神經打結之嫌。

  「不說?那換我問了,妳和Hanson很要好?」

  嚇壞的廷雁說話都帶著顫音,楚楚可憐的,「沒有沒有,我剛剛和他表明心態了真的!」

  得到答案的廷硯,滿意地笑了,神情顯得柔和,連眉頭都得到徹底舒緩,眼底寫滿笑意。舔了舔指頭上殘留的牙印,才放掉她的手指。

  「那好,這禮拜妳會回家吧?我載妳。」

  望著笑靨如花的廷硯學長,她是既驚恐又驚豔,非常地受寵若驚,卻又只能握著手指懦弱地答應。

  哼哼哼...在除去了隱性的變動因素之後,怎麼可能讓妳從我手中溜掉,就算是綁也要把妳綁在身邊。

  整個禮拜廷雁都過得心驚膽跳,深怕學長又會做出什麼驚人的動作。但他卻規規矩矩地等到週末,替她將行李拎上車子後座,就這樣自自然然地,沒有遲疑地開往她家的路。

  路途很長,長得像是要去地平線的另一端,快速道路上的景色一向沒什麼變化,學長駛車又非常平穩,提心吊膽了整個禮拜都沒睡好,廷雁鬆懈心神後不免覺得犯睏。

  「想睡就睡啊,到了叫妳。」廷硯沒有看她,用低沉沙啞的音調低語。

  然後她真的就放心地墜入夢鄉。

  但當車子快要轉出口之前,廷雁卻自動醒了。遠遠地看著家越來越近,她卻隱隱覺得不對勁。

  「學長,這邊停就好。」不管車子還沒停穩就奪門而出,連行李都忘了提。

  寒假前就聽說家裡附近有小偷出沒,而且還為數不少,像是出動了整個集團,這裡窮鄉僻壤的最好下手。沒想到開學只不到兩個禮拜,那群宵小又出現了。急急地奔向家門,果然是上次出現的熟面孔,嘴角淌著血還在叫嚷著要報警,態度很是囂張。老爸和村裡的幾個壯漢正團團包圍著,看來是教訓過他了。

  見他趁隙又想逃跑,廷雁不假思索就將他壓制在地,但便服果然會影響到動作的不標準,不一會就被掙脫,抓住他的衣襟後還在考慮要不要摔出去──畢竟是柏油地面──學長已經朝她走來。

  「妳捨不得摔嗎?」

  廷硯一把就將小偷扔了出去,也不管他還在哀嚎,神情冰冷地威嚇,「你敢妄動,我們法庭上見。」接著報警,交代一些細枝末節,動作一氣呵成。

  這裡太和平安逸。略略地看了一眼,房子周圍只有矮矮地植了一圈金露花作為籬笆,很多地方只是種了園藝樹了事,漂亮是漂亮,但漏洞太多,舉凡門或窗也都沒有加上鐵條,警戒能力等於零。

  他又打了通電話給從事建築的好友交代相關事宜。

  等到親眼看見小偷被押上警車,並提醒管區多加巡邏關切,他才站到廷雁面前。

  「妳是女生怎麼能一股腦就衝上去?萬一對方有帶刀呢?有沒有帶腦袋啊?」

  原本就備受驚嚇的廷雁,加上學長嚴厲的責罵,眼淚不爭氣地就要滾出眼眶。是,她是沒長腦,但家裡碰上這種情況,家人一直擔驚受怕,誰還能冷靜得了?今天要是學長不在她還是會做出一樣的決定。

  但是始終冷靜自衿的學長卻一把抱住她,像是害怕失去什麼似的使勁擁著,並且止不住地顫抖。

  「別嚇我...如果他亮刀了怎麼辦?」

  她腦中一片空白,只是軟軟地任由學長抱著,也不喊痛。

  賣了。將僅剩的勇氣全賭上,押在學長身上了。就算最後輸得一蹋糊塗也無所謂。

  至少這個人,現在滿心都只為她。

  緩緩地回抱住他,廷雁的臉上出現罕見的燦爛笑容。

 

 (續

 

 

 好的,好險有趕上祝大家端午節快樂,吃粽子配文吧其他別多說。

  

 再來就是這首歌有夠好聽,歌名雖然是傷心的人別聽慢歌,但我偏要悲極生樂,傷到深處總會麻痺的吧~

 這首旋律動次動次的讓我老毛病又犯了一直重播了不只五十次XDD

 阿信總裁有交代,要把點閱率衝破地球表面,所以大家也去幫忙點吧XD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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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錦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8) 人氣()